哈勃太空望远镜拍摄到了两个正在相互作用的星系

哈勃太空望远镜拍摄到了两个正在相互作用的星系

The pair of strange, luminescent creatures at play in this image are actually galaxies — realms of millions upon millions of stars. This galactic duo is known as UGC 2369. The galaxies are interacting, meaning that their mutual gravitational attraction is pulling them closer and closer together and distorting their shapes in the process. A tenuous bridge of gas, dust and stars can be seen connecting the two galaxies, created when they pulled material out into space across the diminishing divide between them. Interaction with others is a common event in the history of most galaxies. For larger galaxies like the Milky Way, the majority of these interactions involve significantly smaller so-called dwarf galaxies. But every few billion years, a more momentous event can occur….

邻近宇宙中的局部空洞

邻近宇宙中的局部空洞

2019 August 6 The Local Void in the Nearby Universe Image Credit: R. Brent Tully (U. Hawaii) et al. Explanation: What does our region of the Universe look like? Since galaxies are so spread out over the sky, and since our Milky Way Galaxy blocks part of the distant sky, it has been hard to tell. A new map has been made, however, using large-scale galaxy motions to infer what massive objects must be gravitating in the nearby universe. The featured map, spanning over 600 million light years on a side, shows that our Milky Way Galaxy is on the edge of the Virgo Cluster of Galaxies, which is connected to the Great Attractor — an even larger grouping of galaxies. Also nearby are the…

哈勃太空望远镜拍下了一个由粒子组成的星系大杂烩

哈勃太空望远镜拍下了一个由粒子组成的星系大杂烩

Every now and then, the NASA/ESA Hubble Space Telescope glimpses a common object — say, a spiral galaxy — in an interesting or unusual way. A sharply angled perspective, such as the one shown in this Hubble image, can make it seem as if we, the viewers, are craning our necks to see over a barrier into the galaxy’s bright center. In the case of NGC 3169, this barrier is the thick dust embedded within the galaxy’s spiral arms. Cosmic dust comprises a potpourri of particles, including water ice, hydrocarbons, silicates and other solid material. It has many origins and sources, from the leftovers of star and planet formation to molecules modified over millions of years by interactions with starlight. NGC 3169 is located about…

M106方向的景观

M106方向的景观

2019 June 20 M106方向的景观 影像来源:Phil Keyser 说明:这幅宇宙远景图呈现了庞大、明亮又美丽的旋涡星系M106。这幅跨度将近2度的望远镜视野朝向北斗七星杓柄附近的猎犬座方向眺望。亦称为NGC 4258的M106是猎犬座II星系群中最庞大的成员,其大小约为8千光年,距离我们约2,350万光年远。作为一个遥远的星系,M106的距离非常精确,部分是因为我们能够通过追踪这个星系的微波激射来测量距离。这种非常罕见却自然发生的微波激射辐射是由环绕活跃星系核的分子云中的水分子产生的。影像中另一个耀眼的旋涡星系是位于M106右下方、几乎侧向的NGC 4217。NGC 4217距离测量的精确度要低很多,估计约为6千万光年。 A View Toward M106 Image Credit: Phil Keyser Explanation: Big, bright, beautiful spiral, Messier 106 dominates this cosmic vista. The nearly two degree wide telescopic field of view looks toward the well-trained constellation Canes Venatici, near the handle of the Big Dipper. Also known as NGC 4258, M106 is about 80,000 light-years across and 23.5 million light-years away, the largest member of the Canes II galaxy group. For a far away galaxy, the distance to M106 is well-known in part because it can be directly measured by tracking this galaxy’s remarkable maser, or microwave laser emission. Very rare but naturally occurring, the maser emission is produced by water molecules in molecular clouds orbiting its active…

“再电离”之谜的新线索:来自遥远星系的第一束光

“再电离”之谜的新线索:来自遥远星系的第一束光

这张天空深场视图(deep-field view)由NASA哈勃望远镜和斯皮策太空望远镜拍摄,图中主要是星系,包括一些非常微弱、遥远的星系 (红色圈出)。右下方插图显示的是在长时间观测期间从其中一个遥远星系收集的光。 Credits: NASA/JPL-Caltech/ESA/Spitzer/P. Oesch/S. De Barros/I.Labbe NASA斯皮策太空望远镜(Spitzer Space Telescope)透露,宇宙中一些最早的星系比预期的要亮。额外的光来源于星系的副产品——大量的电离辐射(ionizing radiation)。这一发现提供了引发“再电离时期(Epoch of Reionization)”的线索,EoR是宇宙演化过程中的一个重要事件,此后宇宙从不透明的“混沌”变为今日所见的满天繁星。 在一项新研究中,研究人员报告了一些最早期星系的观测结果,它们是在大爆炸后不到10亿年(或130多亿年前)形成的第一波星系。数据显示,在一些特定波长的红外光中,这些星系比科学家预测的要亮得多。这项研究第一个证实了此现象:这一时期的大量星系样本都具有超过预期的亮度,表明这些“亮度过高”不是特殊情况。 [rml_read_more] 没有人知道我们宇宙中的第一批恒星是什么时候形成的。但是有证据表明,在大爆炸后大约1亿到2亿年之间,宇宙中充满了中性氢气(neutral hydrogen gas),它们可能刚刚开始凝聚成恒星,然后开始形成第一个星系。在大爆炸后约10亿年,宇宙变成闪耀的星空。中性氢气的电子被有足够能量的光子剥离(此过程称为电离),“再电离时期”记录了宇宙从充满中性氢转变为充满电离氢(ionized hydrogen)的阶段。 在整个宇宙的转变之前,波长较长的光,比如无线电波(radio waves)和可见光(visible light),基本都能不受阻碍地穿越宇宙。但波长较短的光,包括紫外线(ultraviolet light)、X射线( X-rays)、和伽马射线(gamma rays),会被中性氢原子阻止。光子的能量与波长成反比,所以波长较短的光能量高。当具有大于氢原子电离能(ionization energy)的光子撞到无处不在的氢原子时,这些碰撞会剥离中性氢原子的电子,使它们电离。 这张概念图描绘了宇宙中最早星系可能的样子。高频率且猛烈的恒星形成与恒星死亡会照亮恒星之间的气体,使得星系大部分不透明、没有清晰的结构。 Credits: James Josephides (Swinburne Astronomy Productions) 但什么能产生足够的电离辐射来影响宇宙中的所有氢呢?是单独的恒星?或是巨大的星系?如果其中一个是“罪魁祸首”,那么说明这些早期宇宙的殖民者与大多数现代恒星和星系不同,后者通常不释放大量的电离辐射。或许其他东西引起了这一事件,例如类星体(quasars),它们是中心非常明亮的星系,有着大量物质驱动的超大质量黑洞。 “这是观测宇宙学中最大的开放式问题之一,”该研究的第一作者、瑞士日内瓦大学的博士后研究员Stephane De Barros说,“我们知道它发生了,但是是什么导致了它?这些新发现可能是一个很大的线索。” 追光 为了回到“再电离时期”即将结束之前的时代,斯皮策分别盯着两个天空区域超过200小时,收集了“走了”超过130亿年才到我们这儿的光。 作为斯皮策有史以来进行的最长的科学观测,这是GREATS观测计划的一部分。GREATS是斯皮策GOODS Re-ionization Era wide-Area Treasury的简称(GOODS是Great Observatories Origins Deep Survey,大型天文台宇宙起源深空场巡天的缩写)。该研究同时使用了NASA哈勃太空望远镜的档案数据,研究结果发表在英国皇家天文学会(Royal Astronomical Society)月刊上。 通过斯皮策这些“超深”的观测,天文学家团队观测了135个遥远的星系,发现它们在两个特定波长的红外光中都特别明亮,这些红外光是由电离辐射与星系内的氢气和氧气相互作用产生的。这意味着这些星系主要由年轻的大质量恒星组成,而这些恒星的主要成分是氢(H)和氦(He)。与普通现代星系中发现的恒星相比,它们含有非常少量的“重”元素(比如氮、碳、氧,以及所有比氢和氦重的元素)。 这些恒星不是宇宙中形成的第一波恒星(仅由氢和氦组成),但它们仍是早期恒星的成员。“再电离时期”不是一个瞬间事件,虽然新研究结果还不足以揭示真相,但它确实提供了一些新细节,有关于宇宙如何在这个阶段演化以及过渡是如何完成的。 “我们没想到,斯皮策还没呼拉圈儿大的镜面能够看到‘黎明时刻’的星系,” 喷气推进实验室(位于美国加利福尼亚州帕萨迪纳市)的斯皮策项目科学家Michael Werner说道,“但大自然充满惊喜,这些早期星系的意外亮度,加上斯皮策的卓越表现,使我们小而强大的天文台发现了这些星系。” NASA的詹姆斯韦伯太空望远镜(James Webb Space Telescope)将于2021年发射,它的红外线覆盖范围将超出斯皮策。此外,斯皮策的主镜直径只有85厘米,而韦伯有6.5米,大约是斯皮策的7.5倍,这使韦伯能够更详细地研究这些星系。事实上,韦伯将试图探测来自宇宙中第一批恒星和星系的光。新的研究表明,由于它们在这些红外波长中的亮度,对于韦伯来说,研究斯皮策观测到的星系比之前认为的更容易。 “斯皮策的这些结果必定是解决宇宙再电离之谜的又一步,”日内瓦大学助理教授、该研究的共同作者Pascal Oesch说,“我们现在知道,这些早期星系的物质条件与现在典型的星系非常不同。韦伯的目的就是告诉我们详细的原因。” JPL负责管理NASA科学任务理事会的斯皮策太空望远镜任务。加州理工学院的斯皮策科学中心负责科学运营。洛克希德马丁太空系统(位于科罗拉多州利特尔顿)负责太空运营。数据存储在加州理工学院IPAC的红外科学档案。加州理工学院为NASA管理JPL。 有关斯皮策的更多信息,请访问: http://www.nasa.gov/spitzer www.spitzer.caltech.edu/ 参见 https://www.nasa.gov/feature/jpl/new-clues-about-how-ancient-galaxies-lit-up-the-universe

哈勃最新数据进一步确认宇宙在加速膨胀

哈勃最新数据进一步确认宇宙在加速膨胀

十几年以来,两种测量宇宙膨胀速率的关键技术并没有得到一致的结论。通过使用NASA的哈勃太空望远镜,天文学家表示,他们在揭示这种不一致的途中已经越过了一个重要的门槛。最近的研究结果表明,可能需要新理论来解释塑造宇宙的力。 简要回顾:宇宙每时每刻都在膨胀。星系之间的空间正在延伸,就像烤箱里的面团一样。但宇宙的扩张速度有多快?当哈勃望远镜和其他望远镜试图回答这个问题时,它们的观测和科学家的预测出现了一个有趣的差异。 根据宇宙130亿年前的样子,哈勃测量值表明现代宇宙的膨胀率比预期更快。这些早期宇宙的测量数据来自欧洲航天局(ESA)的普朗克卫星(Planck satellite)。这种矛盾已在过去几年的科学论文中得到确认,但尚不清楚是否应该归因于测量技术的不同,或是由“偶然”的测量值引起的。 最新的哈勃数据降低了这种差异来自测量本身的可能性,仅为10万分之一。而不到一年前的估计是三千分之一。这些迄今为止最精确的哈勃测量值表示,可能需要新物理来解释这种差异。 “在早期和晚期宇宙之间的哈勃矛盾可能是几十年来宇宙学中最激动人心的进展,”诺贝尔奖得主、太空望远镜科学研究所(STScI)和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首席研究员Adam Riess说, “这种差异一直在增长,现在已经到了一个不可能被视为侥幸的地步。这种不一致不可能偶然发生。” 拧紧“宇宙距离阶梯”上的螺栓 科学家使用“宇宙距离阶梯(cosmic distance ladder,或宇宙距离尺度)”来确定宇宙中天体的距离。这种方法取决于准确测量到附近星系的距离,然后使用它们的恒星作为里程碑标记,再到更远的星系。天文学家使用这些数值,以及星系光通过宇宙拉伸而变得“更红”(注:空间伸展使波长变长,称为宇宙学红移,cosmological redshift)的测量值,来计算宇宙随时间膨胀的速度,称为哈勃常数(Hubble constant)。Riess和他的SH0ES(Supernovae H0 for the Equation of State)团队自2005年以来一直致力于通过哈勃望远镜改进这些距离测量并微调哈勃常数。 在这项新研究中,天文学家使用哈勃望远镜观测了大麦哲伦星云(Large Magellanic Cloud)中70颗称为造父变星(Cepheid)的脉动星(pulsating stars)。通过比较这些造父变星、更远星系中的造父变星、以及更远更亮的Ia型超新星(Type Ia supernovae,当双星系统中的白矮星质量超过上限时出现)的测量结果,这些观测有助于天文学家“重建”距离尺度。Riess的团队从而将哈勃恒常数的不确定性从早先估算的2.2%降低到1.9%。 [rml_read_more] 这是一个地面望远镜拍摄的大麦哲伦星云,我们银河系的卫星星系(satellite galaxy)。插图是由哈勃太空望远镜拍摄,显示了散布在整个矮星系(dwarf galaxy)中的众多星团(star clusters)之一。星团成员包括一类特殊的脉动星,称为造父变星,它明暗交替的速率与其本征光度(intrinsic brightness,恒星的明亮程度,不考虑因星际尘埃或气体引起的距离或吸收的影响)直接相关。一旦天文学家确定了这个值,他们就可以通过测量来自这些恒星的光来计算它们到银河系的准确距离。当新的哈勃观测与大麦哲伦星云的独立距离测量技术(使用简单的三角测量法)相关联时,研究人员能够加强所谓“宇宙距离阶梯”的基础。这种“微调”显著提高了宇宙膨胀速度(即哈勃常数)的准确性。 Credits: NASA, ESA, A. Riess (STScI/JHU) and Palomar Digitized Sky Survey 随着团队的测量值变得更加精确,他们对哈勃常数的计算与早期宇宙膨胀观测得出的预期值仍然不一致。这些测量来自普朗克卫星,它绘制了宇宙微波背景(cosmic microwave background),宇宙大爆炸38万年后遗迹的余辉。 测量值已经过彻底的审查,因此天文学家无法忽视两个结果之间的差异,这不太可能归因于任何单个测量值或方法的错误。这两种结果都经过了多种测试。 “这不仅仅是两个有分歧的实验,”Riess解释道,“我们正在测量本质上不同的东西。一个是宇宙现今膨胀的速度,正如我们所看到的那样;另一个是基于对早期宇宙物理的预测,它应该以多快速度膨胀。如果这些测量值不一致,我们就很有可能在连接这两个时代的宇宙学模型中遗漏了一些东西。” 新研究是如何完成的 一个多世纪以来,天文学家一直使用造父变星作为宇宙尺度来测量附近星系间的距离。但是试图收集一堆这些星星是非常耗时的,几乎无法实现。因此,该团队采用了一种聪明的新方法,称为DASH(Drift And Shift,漂移并移位),使用哈勃作为“傻瓜”相机拍摄极其明亮的脉动星的快速图像,从而避免了耗时的精确定位。 上图显示了天文学家用来计算宇宙随时间膨胀的速度(哈勃常数)的三个基本步骤。所有步骤都涉及建立一个牢固的“宇宙距离阶梯”上。首先测量到附近星系的准确距离,然后再测量到更远的星系。这个“阶梯”是对不同类型的天文物体的一系列测量,研究人员可以通过它们的本征光度来计算距离。对于较短距离而言最可靠的是造父变星,这些恒星以可预测的速率脉动,该速率表示它们的本征光度。天文学家最近使用哈勃太空望远镜观测了附近大麦哲伦星云中的70个造父变星,以便对该星系进行最精确的距离测量。天文学家将附近造父变星的测量数据与远处星系的数据进行了比较,这些测量数据还包括另一个宇宙尺度,是称为Ia型超新星(Type Ia supernovae)的爆炸恒星,比造父变星更亮。天文学家将它们作为“里程碑标记”来衡量从地球到遥远星系的距离。这些标记中的每一个都建立在“阶梯”中前一步的基础上。通过使用不同类型的里程标记,“阶梯”可以在宇宙中达到非常大的距离。天文学家将这些距离值与整个星系光线的测量结果进行比较:由于空间的均匀扩展,这些光线随着距离逐渐红移(redshift)。然后天文学家可以计算出宇宙膨胀的速度:哈勃常数。 Credits: NASA, ESA and A. Feild (STScI) “当哈勃通过锁定导星(guide stars)使用精确定位时,它在地球周围每90分钟一个的哈勃轨道上只能观测到一个造父变星。因此,观测每个造父变星是非常昂贵的,”来自STScI和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团队成员Stefano Casertano解释说,“相反,我们搜寻了一组彼此足够接近的造父变星,使观测可以在它们之间移动,而无需重新校准望远镜指向。这些造父变星非常明亮,我们只需要观测两秒钟。这种技术让我们在一个轨道的持续时间内观测到数十个造父变星。所以,我们保持陀螺仪控制并且非常快速地‘DASHing’”。 之后,哈勃天文学家将他们的结果与南洋杉项目(Araucaria Project,由来自智利、美国、和欧洲的机构的天文学家合作完成)的另一组观测结果相结合。该小组通过凌日现象中光线的减少来对大麦哲伦星云进行距离测量。(在我们视线中,双星系统中一颗恒星从另一颗前面经过时,我们会观测到来自后面恒星的光线减少,这种现象称为凌日。) 综合测量结果帮助SH0ES团队改善了造父变星的真实亮度。通过更准确的结果,团队可以“拉紧”距离阶梯其余部分的螺栓。 哈勃常数的新估计是74公里每秒每百万秒差距(Megaparsec是距离单位,即一百万个秒差距,1秒差距,parsec,定义为某天体与1天文单位的对角为1角秒时的距离,即3.26光年或31兆公里;哈勃常数的量纲是1/时间,写作74km/s/Mpc)。这意味着,距离我们更远的星系,每隔330万光年,由于宇宙的扩张,它每秒多移动74公里。这个数字表明宇宙的扩张速度比67km/s/Mpc的预测速度快9%。预测速度来自于普朗克卫星对早期宇宙的观测,以及我们目前对宇宙的理解。 有什么能解释这种差异 对不一致的一种解释涉及在年轻宇宙中意外出现的暗能量(dark energy),科学家认为它现在占宇宙的70%。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天文学家提出“早期暗能量(early dark energy)”理论,称宇宙演变像一场三幕剧。 天文学家假设,暗能量在大爆炸后的第一秒内就存在,并在整个太空中推动物质开始初始膨胀。暗能量也可能是宇宙今天加速膨胀的原因。新理论表明,大爆炸后不久发生了第三次暗能量事件,这使宇宙膨胀的速度超过了天文学家的预测。 Riess说,这种“早期暗能量”的存在可以解释两个哈勃常常数之间的矛盾。 另一个想法是,宇宙包含一种亚原子粒子(subatomic particle),速度接近光速。这种高速粒子统称为“暗辐射(dark radiation),”其中包括已知的粒子,比如在核反应(nuclear reaction)和放射性衰变(radioactive decay)中产生中微子(neutrinos)。 另一个引人注目的可能性是,暗物质(一种“不可见”的物质,不由质子、中子、和电子组成)与正常物质或辐射的相互作用比以前假设的更强烈。 但真正的原因仍然是一个谜。 Riess对这个棘手的问题没有答案,但他的团队将继续使用哈勃望远镜来减少哈勃常数的不确定性。他们的目标是将不确定性降低到1%,这应该有助于天文学家找出出现差异的原因。 该团队的成果将在《天文物理期刊》(The Astrophysical Journal)上发表。 哈勃太空望远镜是NASA和ESA(欧洲航天局)的国际合作项目。NASA的戈达德太空飞行中心负责管理望远镜。太空望远镜科学研究所(STScI)负责哈勃的科学运营。STScI由华盛顿特区的大学天文研究协会(AURA)为NASA运营。 参考 [1]https://www.nasa.gov/feature/goddard/2019/mystery-of-the-universe-s-expansion-rate-widens-with-new-hubble-data/ [2]https://www.nasa.gov/sites/default/files/atoms/files/stsci-h-p1925b-editable10x6_0.pdf

终于找到了宇宙中的第一种分子

终于找到了宇宙中的第一种分子

插图展现了行星状星云NGC 7027和氦化氢分子。在这个行星状星云中,SOFIA探测到氦化氢,它是氦(红)和氢(蓝)的结合,是早期宇宙中形成的第一种分子。这是第一次在现代宇宙中发现氦化氢。 Credits: NASA/SOFIA/L. Proudfit/D.Rutter 经过数十年的探索,人们首次在太空中探测到第一种在宇宙中形成的分子。科学家利用世界上最大的机载天文台(airborne observatory),NASA的同温层红外线天文台(Stratospheric Observatory for Infrared Astronomy,SOFIA),在我们自己的星系中发现了它的信号。 宇宙很年轻时,只有几种原子存在。科学家认为,大爆炸(the big bang)后大约10万年,氦和氢结合起来,首次制造出一种叫氦化氢(Helium hydride)的分子。现代宇宙中应该存在氦化氢,但直到现在才被发现。 [rml_read_more] SOFIA在行星状星云(昔日像太阳一样的恒星的“残骸”)NGC 7027中发现了现代氦化氢。NGC 7027距天鹅座(constellation Cygnus)3000光年,具有允许这种神秘分子形成的条件。这一发现证明了氦化氢实际上可以存在于太空中,同时也证实了我们对早期宇宙化学的基本理解的关键部分,以及它如何在数十亿年后演变成今天这般复杂的化学结构。研究结果发表在本周的《自然》杂志上。 “这种分子潜伏在那儿,我们需要正确的仪器在适当的位置进行观测,SOFIA就完美地做到了,”SOFIA科学中心(位于加州硅谷)主任Harold Yorke说道。 今天,宇宙充满了大而复杂的结构,例如行星、恒星和星系。但是130多亿年前(大爆炸之后),早期的宇宙很热,只有几种原子,主要是氦和氢。当原子结合形成分子时,宇宙才能够冷却并开始形成其他结构。科学家推断,氦化氢是第一个原始分子。 冷却开始后,氢原子便可以与氦化氢相互作用,从而产生分子氢——主要负责形成第一波恒星的分子。恒星继续制造更多元素,构成我们今天化学结构丰富的宇宙。但问题是,科学家们无法在太空中找到氦化氢。直到现在,化学诞生的第一步终于得到证实。 “数十年来,星际空间中缺乏氦化氢存在的证据一直是天文学中的困境,”马克斯普朗克射电天文研究所(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Radio Astronomy,位于德国波恩)的Rolf Guesten说,他是该论文的第一作者。 氦化氢是一种“很难搞”的分子。氦本身是一种惰性气体,因此不太可能与任何其他种类的原子结合。但是在1925年,科学家们通过诱导氦气与氢离子共享其中一个电子,能够在实验室中创造出这种分子。 后来,在20世纪70年代后期,研究NGC 7027的科学家认为这种环境可能恰好形成氦化氢。来自“老去恒星”的紫外线辐射和热量刚好提供了条件。但他们的观测结果并无定论。随后的研究暗示该分子的存在,但一直检测不到。所使用的太空望远镜没有特定的技术,未能从星云中其他分子的混合物中提取出氦化氢的信号。 2016年,科学家们向SOFIA寻求帮助。SOFIA的飞行高度达到14公里,在地球大气层上方进行观测。但不同于太空望远镜的优势在于,它在每次飞行后会返回。 “我们能够更换仪器并安装最新技术,”SOFIA副项目科学家Naseem Rangwala表示,“这种灵活性使我们能够改进观测并回应科学家最迫切的问题。” 最近SOFIA上升级的一种仪器称为German Receiver at Terahertz Frequencies (或GREAT),上面增加了以前望远镜没有的氦化氢的特定频道。该仪器像无线电接收器一样运作:科学家们调整正在搜索的分子的频率,类似于用调频收音机找电台。当SOFIA进入夜空时,科学家们正在实时读取仪器中的数据。终于,氦化氢的信号清晰地出现了。 “第一次在数据中看到氦化氢是非常令人兴奋的,”Guesten说,“这为长期的搜索带来了一个欢乐的结局,并消除了我们对早期宇宙中基础化学的理解的疑虑。 机载天文台SOFIA的科学家发现了宇宙中形成的第一种分子。他们在天鹅座附近的行星状星云中发现了氦和氢的化合物,称为氦化氢。这一发现证实了我们对早期宇宙化学的基本理解的关键部分,以及它如何在数十亿年后演变成今天这般复杂的化学结构。 Credits: NASA/Ames Research Center SOFIA,即同温层红外线天文台,是一架波音747SP喷气客机,经过改装后可以携带直径67米的望远镜。这是NASA和德国航空太空中心(DLR)的联合项目。NASA的艾姆斯研究中心(Ames Research Center,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硅谷)与大学空间研究协会(Universities Space Research Association,总部位于马里兰州哥伦比亚)以及斯图加特大学的德国SOFIA研究所(DSI)合作管理SOFIA项目、科学、和任务运营。该航天器由NASA的阿姆斯特朗飞行研究中心(Armstrong Flight Research Center,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帕姆代尔)维护和运营。 参考: https://www.nasa.gov/feature/the-universe-s-first-type-of-molecule-is-found-at-last/

旅行到时间尽头

旅行到时间尽头

这段视频发布与2019年3月20日。 来源:melodysheep 数万亿年后,我们的星球和宇宙的命运将会怎样?这段视频从2019年开始,时间呈指数级增长,直至时间尽头。 我们会看到地球的未来,太阳的死亡,所有恒星的终结。下面整理了开篇三分钟的画面。 人类纪(Anthropocene Era), 地球磁场翻转(Earth’s Magnetic Field Flips), 海尔-博普彗星(Comet Hale-Bopp)回归, 海平面急剧上升(Drastic Sea Level Rise), 大小30米的小行星撞击(Asteroid Impact), 心宿二演化成超新星(Antares Goes Supernova), 撒哈拉沙漠变成了热带(Sahara Becomes Tropical), 星座的形状开始变化(Constellation Begin To Wander), 旅行者1号经过近距恒星(Voyager 1 Passes Nearby Star), 间冰期结束(Interglacial Period Ends), 超级火山喷发(Supervolcano Eruption), 新夏威夷岛出现(New Hawaiian Island Appears), 形成了新的岛屿链(New Island Chains), 阿波罗宇航员们的脚印慢慢消失(Apollo Footprints Fade), 参宿四演化成超新星(Betelgeuse Goes Supernova), 致命的伽玛射线爆发(Deadly Gamma Ray Burst), 火星的卫星变成了火星环(Mars‘s Moon Becomes A Ring), 土星环消失了(Satrun’s Rings Vanish), 南极融化(Antarctica melts), 大型的小行星撞击(Major Asteroid impact), 形成了新的超级大陆(New Supercontinent), 太阳亮度增加(Sun Increases Luminosity), 光合作用停止(Photosynthesis Begins to cease), 所有植物死亡(All Plant Life Dies), 海洋干涸(Oceans Evaporate), 所有的生命死亡(All Life Dies), 太阳膨胀(Sun Expands), 太阳变成红巨星(Sun Becomes Red Giant), 地球被膨胀的太阳毁灭(Earth Destoryed By The Dying Sun) 太阳变成了白矮星(Sun Becomes A White Dwarf)。 。。。。。。。。。。。。 黑洞开始死亡……最后,时间变得毫无意义。 一切事物都有其非凡之处,甚至黑暗与静默也一样。不管可能身处何种状态,我都学习着在其中得到知足之乐。——海伦·凯勒 参考 [1]4K高清视频 https://www.youtube.com/watch?time_continue=2&v=uD4izuDMUQA

1.7万光年之外,SOFIA拍到了一场恒星形成之初的“宇宙星光秀”

1.7万光年之外,SOFIA拍到了一场恒星形成之初的“宇宙星光秀”

自大质量恒星(massive star,比我们的太阳还要大上好几倍)诞生之际,它们便会放射出炽热明亮的光芒,直到最终爆炸形成超新星(supernova)。在这期间,它们释放的能量如此巨大,甚至能影响到星系的演化。但是,不同于像太阳一样的恒星,天文学家对这些巨大恒星的形成之谜知之甚少。 “像这样的大质量恒星在所有恒星之中占比不到百分之一,但它们却能对其他恒星的形成造成影响。”吉姆•德•布伊泽(Jim De Buizer)说道,他是索菲亚平流层红外天文台(Stratospheric Observatory for Infrared Astronomy,SOFIA)科学中心高校空间研究协会(Universities Space Research Association,USRA)的高级科学家。“像我们的太阳这样的恒星,它们在形成之初更加安静和低调,并且由于它们数量如此之多,我们对它们的起源特性也就了解得更为彻底。” 为了了解更多信息,研究人员用索菲亚平流层红外天文台SOFIA来研究一团名为W51的巨大天体云。W51位于距离我们约17000光年之外的地方,主要的构成物质为氢气,是一个罕见的巨大恒星形成之处。 但是那些恒星诞生于天体云内部深处,不在人眼可见的光频范围内;利用SOFIA的空间机载望远镜以及高敏感度的红外相机,研究团队仔细观察着这团高密度的天体云,他们捕捉到了一场恒星形成引发的宇宙星光秀,包括许多从未见过的现象。 被称为W51的恒星摇篮中,大质量恒星的诞生引发了一场宇宙星光秀,在斯隆数字化巡天(Sloan Digital Sky Survey,SDSS)的星空图像中显示出白色的光芒。其中最为古老、演化程度最高的大质量恒星位于图中左上角,处于淡黄色泡泡状光晕的中间;最年轻的一批恒星则普遍位于这张图片中心附近的区域,靠近中间偏左的最明亮的球状区域。诸如此类的大质量恒星,能放射出巨大的能量,因此它们在银河系的演化过程中起到了重要的作用。 版权:NASA/SOFIA/林(Lim)和德•布伊泽等人,以及斯隆数字化巡天 [rml_read_more] SOFIA所用的红外相机被称为“索菲亚望远镜暗天体红外相机”(Faint Object infraRed CAmera for the SOFIA Telescope,FORCAST),具有灵敏的探测器和强大的放大功能,让研究人员在巨大恒星诞生的瞬间就能发现它们。在遥远的星系中大质量恒星是如何诞生的呢?由于距离过于遥远,科学家无法对它们进行细致观察,因此,研究我们的银河系中大质量恒星是如何形成的,将有助于科学家了解类似的大质量恒星在遥远星系中的形成过程。 “就使用这种波长红外光拍摄的照片而言,这是目前可获得的分辨率最高的图像。”林王基(音译,Wanggi Lim)说道,他是SOFIA科学中心高校空间研究协会的科学家。“这不仅揭示了从前我们看不到的区域形貌,并且对我们了解这些恒星及其母天体云的物理特性和相对年龄至关重要。” 研究人员将SOFIA的数据与NASA斯皮策空间望远镜(Spitzer Space Telescope,SST)以及赫歇尔空间天文台(Herschel Space Observatory,HSO)的数据相结合,一同对这些大质量恒星进行分析。他们发现,虽然天体云中这些恒星相对而言都比较年轻,但其中有一些演化程度更高,另外的则是最近形成的最年轻的一批。其中有一颗恒星格外大,质量大约相当于太阳的100倍,如果以后的观测能确定这是单独一颗巨大的恒星,而非多颗相似的恒星聚集在一起,那它就会成为我们的银河系中已形成的最大质量恒星之一。 关于年轻的大质量恒星如何照亮了我们银河系的其他区域,科学家正在进行一项调查,而以上的发现则是这项调查的第一份结果。 索菲亚平流层红外天文台SOFIA是由一架波音747SP喷气式客机改装而成的,载有一个直径为106英寸(269厘米)的望远镜,是NASA和德国航空航天中心(German Aerospace Center,DLR)的联合项目。NASA位于加利福尼亚州硅谷的艾姆斯研究中心(Ames Research Center)负责管理SOFIA计划、其科学和任务的运行,合作机构包括总部位于马里兰州哥伦比亚的高校空间研究协会,以及斯图加特大学(University of Stuttgart)的德国索菲亚研究所(German SOFIA Institute,DSI)。SOFIA飞行器的维护和操作由NASA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帕姆代尔的阿姆斯特朗飞行研究中心703飞机库(Armstrong Flight Research Center Hangar 703)负责。 参考: https://www.nasa.gov/feature/sofia-captures-cosmic-light-show-of-star-formation

宇宙有三分之一的质量不知所踪?它们的藏身之处终于被揭晓了

宇宙有三分之一的质量不知所踪?它们的藏身之处终于被揭晓了

Credits: Illustration:Springel et al. (2005); Spectrum: NASA/CXC/CfA/Kovács et al. 为了找寻一种听起来不太像会消失的东西,天文学家已经花费了好几十年的时间,这种东西你大概不能想象,那就是宇宙中三分之一的“正常“物质。NASA 钱德拉 X 射线天文台 [ Chandra X-ray Observatory,NASA 于 1999 年发射的一颗X射线天文卫星,用于观测天体的 X 射线辐射,是一种空基望远镜(space-based telescope),以下简称“钱德拉” ] 或许能帮助我们解决这一难题,定位到这些遁形远世的大量消失之物。 [rml_read_more] 借助相互独立且得到公认已久的多次探测数据,科学家已经能准确地计算出大爆炸(Big Bang)发生后的一瞬间,宇宙到底有多少正常物质了(即氢、氦和其他元素的总量)。在宇宙产生最初的几分钟到大约十亿年间,绝大部分正常物质都逐渐变成了星际尘埃、气体,或是像恒星和行星这一类可以利用望远镜在如今的宇宙中被观测到。 但问题是,当天文学家们把当今宇宙中所有的正常物质相加时,大概有三分之一的物质凭空消失了。 [ 这里所说的物质与暗物质(dark matter)可不是一种物质,暗物质的神秘面纱仍未能被揭开。] 其中一个猜想就是,那些消失的物质会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束束温度较低(温介质)和较高(热介质)的巨型丝状气体,充盈在星系之间,温度较低的丝状气体不高于 10 万开尔文(约 9.97 万摄氏度),温度较高的则超过 10 万开尔文。这些丝状气体被天文学家们称为“星系际温热介质”(warm-hot intergalactic medium, WHIM),它们对可见光光学望远镜不可见,但天文学家已经在紫外光中观测到了一些温介质。 现在,基于钱德拉和其他望远镜的观测数据,研究人员利用新的方法瞥见了 WHIM 的一角:他们找到了热介质的线索,前所未有并且有据可循。 “如果找到了这三分之一消失的物质,我们就能解决天体物理学最大的谜团之一,”欧尔绍尧•科瓦奇(Orsolya Kovacs)说,“恒星、行星甚至我们人类都是由这些物质构成的,而宇宙究竟将它那么多的正常物质藏在了哪里呢?”科瓦奇现就职于马萨诸塞州剑桥的哈佛史密松天体物理中心(Harvard-Smithsonian Center for Astrophysics,CfA)。 天文学家利用钱德拉来探究分布在通往一个类星体(quasar)路径上的温介质,类星体是一种亮度极高的天体,能以 X 射线的形式发射出巨大的能量,其中心是快速增长的超大质量黑洞。这个类星体位于距离地球 35 亿光年的地方,如果 WHIM 的热介质成分与这些丝状气体有关,那么来自类星体的一些 X 射线就会被热介质吸收。因此天文学家在钱德拉探测到的类星体X射线中寻找热介质的迹象。 这种方法有一个比较棘手的地方,那就是相比于来自类星体的 X 射线总量,WHIM 吸收的X 射线信号会弱一些。当在不同波长下搜索整个 X 射线光谱时,WHIM 这种微弱的实际吸收很难和背景噪声区分开来。 通过将搜索集中在 X 射线光谱的某些部分,科瓦奇和她的团队克服了上面的这个问题,减少了误报的可能性。为了实现这种集中搜索,她们首先定位了到达这个类星体路径周围的一些特定星系,这些星系与地球间的距离和它们与紫外线数据中探测到的温介质区域的距离相同。利用这项技术,她们鉴定出了 17 种可能存在于类星体和地球之间的丝状气体,并测得了它们与地球间的距离。 由于宇宙在膨胀过程中向外延伸的速度超越了光速,光子在通过扩张的空间时会被延展,因此这些丝状物质对 X 射线的所有吸收波长都会变大,即产生宇宙学红移(cosmological redshift)。红移的量取决于我们到丝状物质的已知距离,因此研究小组也就知道应该在光谱中的哪些位置来寻找 WHIM 吸收的 X 射线了。 “原则上,我们的技术类似于在非洲广阔的平原上如何去有效地搜寻动物,”来自CfA的论文共同作者阿科什•波格丹(Akos Bogdan)说,“我们知道动物需要喝水,所以优先在水坑周围找找是有道理的。” 在缩小搜索范围的同时,研究人员还必须克服 X 射线的吸收比较模糊这一问题,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她们将鉴定出的 17 处丝状物质的光谱叠加在一起,将实际上 5.5 天的观测结果转化成了意义上相当于 100 天的数据,从而增强了X 射线的吸收信号。利用这项技术,她们检测到了氧气,而这些氧气的特征表明它处于温度约为100万开尔文的气体中。 由这些氧气的观测数据外推到全套的化学元素,再由所观测的区域外推到局部宇宙,研究人员声称她们可以解释迄今所有消失的正常物质;至少在现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消失的物质也就一直藏身于 WHIM 之中。 “能够找到其中一些消失的正常物质让我们激动不已,”同样来自CfA的论文共同作者兰德尔•史密斯(Randall Smith)说,“在未来,我们可以将同样的方法应用到其他类星体数据中,让这个一直以来困扰我们的不解之谜最终能被攻破。” 一篇涵盖了这些研究结果的论文于 2019 年 2 月 13 日发表在《天体物理》(The Astrophysical Journal)上,可以在线查阅。 NASA 科学任务理事会的钱德拉项目由位于阿拉巴马州亨茨维尔的 NASA 马歇尔空间中心(Marshall Space Flight Center)负责管理,由位于马萨诸塞州剑桥的史密松天体物理台(Smithsonian Astrophysical Observatory)控制操作。 参考 [1]:https://www.nasa.gov/mission_pages/chandra/news/where-is-the-universe-hiding-its-missing-mass.html [2]:https://arxiv.org/abs/1812.04625